成功立业的四种途径
立业才能安身
创业不怕本小
一个成功的人,一定要有赚取第一桶金的创富信念。
财富是可以从小本钱投资经营而累积起来的。拥有小本钱的创业者,一样可以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坐拥百万财富的大赢家,只要你努力,只要你坚持。
两个同样渴求财富的人,3年后的命运却截然不同。一个人自信、勇敢,从小事做起,坚持不懈,以小搏大,3年后竟拥有了几十万元的财富。而另一个呢,由于感到本钱小而自轻自卑,也就没有采取积极行动,只是陷于幻想中消磨时间,3年后,他还是他,致富梦还是一个梦。
跻身世界500强的戴尔刚开始创业时,只有1000美元的资本;个人财富排名世界第一的比尔·盖茨当初开始创业时,也仅投入1000美元的资本。不在于本钱小,只要你做得好,每一个小买卖里都蕴藏着无限的商机,任何小事都包含着做成大事的种子。四川打工族用卤鸡蛋在全国许多城市启动新市场,就是一个说明。
创业不怕本小在2002年春节以后,一些四川人在一些大小城市用移动销售的方式来销售卤鸡蛋。每人推一个自制的小推车,小车非常简单,四个小轮子上搁放一块木板子,板子上面放一大铝锅,锅里放着不断冒烟的热鸡蛋,穿街走巷,喊着四川口音的“正宗卤鸡蛋,一块钱三个,味道好得很”。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模式,却让这种特色逐渐变得像新疆羊肉串那样,小有名气,而且在全国迅速扩张。遍布各地从事四川正宗卤鸡蛋的人已有数千人。
小本经营创出了奇迹。这些人的创业启动成本只有200元左右,但很多人一天能销几百个鸡蛋,靠近旅游区的甚至能销售1000个以上,每个只有几分钱的利润,却每天能够获得30多元到100多元收入,而且风险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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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春泽:从读《三国》到处身“三国”(德尔福,整车,中国,零部件,北美)
一个韩国人,在美国读书成长,在汽车行业奋斗了二十多年的人,却把自己比作三国时代的刘备。这个人就是德尔福全球副总裁全春泽。
全春泽笑称自己一个脑袋套了3顶帽子———德尔福公司全球副总裁,亚太区总裁,中国区总裁。刚从北美回来,还未能倒过时差,全春泽笑着用略显生硬的中国话说:“很累,很想睡觉。”
自从今年1月兼任中国区总裁一职开始,他每月必飞来上海一次。
“我喜欢《三国演义》,前前后后读了7遍。”全春泽对《每日经济新闻》说,“在德尔福,我有很多兄弟,我是大哥,亚太区每个部门的领导,分别扮演着张飞、关云长、赵子龙等角色。”
8月24日,全春泽从德尔福总部直接飞到上海,他告诉《每日经济新闻》,8月8日,德尔福北美发布消息称,必要时将会申请破产保护。当时,他就在风暴的中心。
“我们就要开员工大会,给大家打打气”,全春泽微笑着说,“我要告诉他们,中国依然是德尔福关注的快速增长点。”
重新回来后的改变
曾在通用集团工作的全春泽于1998年进入德尔福,是一次让他感到全新且兴奋的职业生涯转换———从整车企业到汽车零部件企业的转换。“从整车技术来讲,就是选取很好的零部件供应商,就是买技术,买来运用到整车里。”全春泽认为,零部件企业就是要创造技术。
1999年,通用汽车将整车与零部件业务剥离开来,成立单独的零部件公司,就是现在的德尔福集团。因为这样的背景,全春泽习惯说,“德尔福公司是6岁,但是有100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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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亲亲热热的夫妻,约了一位朋友到山间去野营狩猎,一路上丈夫哼着曲子在开车,妻子和朋友坐在后座。但突然,丈夫嘴上的曲子戛然而止,因为他在后视镜中瞥见妻子的手和朋友的手悄悄地握在一起。
丈夫眩晕了,怒火中烧又不便发作,车子开得摇晃不定,他恨不得出一次车祸三人同归于尽。好不容易到了野营地,丈夫一声不吭骑上一匹马独个儿去狩猎了,他发疯般地纵马狂奔,满心都是对妻子和朋友的痛恨。他发现了一头鹿,觉得那就是自己不忠诚的妻子的借体,便握缰狠追,一再举枪瞄准。那头鹿当然拼命奔逃。
不知道追了多远,跑了多久,只知道耳边生风、群山疾退,直到暮色苍茫。突然那头鹿停步了,站在一处向他回过头来。他非常惊讶,抬头一看,这儿是山地的尽头,前面是深不可测的悬崖。鹿的目光清澈而美丽,无奈而凄凉。
他木然地放下猎枪,颓然回缰,早已认不得归去的路了,只能让马驮着一步步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隐隐听到远处一个女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走近前去,在朦胧月光下,妻子脸色苍白,她的目光清澈而美丽,无奈而凄凉。
我约略记得,这篇小说在写法上最让人注目的是心理动态和奔驰动态的漂亮融合,但对我来说,挥之不去的是那头鹿面临绝境时猛然回首的眼神。
这种眼神对全人类都具有震撼力,一个重要证据是,中国居然也有一个相似的民间故事。
故事发生在海南岛,一个年轻的猎手也在追赶着一头鹿,这头鹿不断向南奔逃,最后同样在山崖边突然停住——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它回过头来面对猎手,双眼闪耀出渴求生命的光彩。
猎手被这种光彩镇住,刹那间两相沟通。终于,这头鹿变成一位少女,与他成婚。
这个故事的结尾当然落入了中国式的套数,但落入套数之前的那个眼神仍然十分动人。
两个故事的成立有一个根本的前提,那就是必须发生在前面已经完全没有路可走的地方。只有在天涯海角、绝壁死谷,生命被逼到了最后的边界,一切才变得深刻。
我们海南岛真有一个山崖叫“鹿回头”,山崖前方真叫“天涯海角”,再前方便是茫茫大海。
人们知道,尽管海南岛的南方海域中还有一些零星小岛,就整块陆地而言那儿正恰是中华大地的南端。既然如此,那头鹿的回头也就回得非同小可了。
中国的帝王面南而坐,中国的民居朝南而筑,中国发明的指南针永远神奇地指向南方,中国大地上无数石狮、铁牛、铜马、陶俑也都面对南方站立着或匍匐着。这种种目光,穿过群山,越过江湖,全都迷迷茫茫地探询着碧天南海。那头美丽的鹿一回头,就把这所有的目光都兜住了。
海南岛很早就有人住,长期保持着一种我们今天很难猜度的原始生态。战国时的《尚书·禹贡》和《吕氏春秋》中所划定的九州中最南的两州是扬州和荆州,可见海南还远处于文明的边界之外。在中原,那是政治家和军事家特别繁忙的年代;而在海南岛,只听到一个个熟透的椰子从树上静静地掉下来,吧嗒、吧嗒,掉了几千年。椰树边,海涛日夜翻卷,葛藤垂垂飘拂。
看起来,大陆人比较认真地从行政眼光打量这座岛屿是在汉代。打量者是两个都被称为“伏波将军”的南征军官:西汉时的路博德和东汉时的马援。他们先后在南中国的大地上左右驰骋、开疆拓土,顺便也把这个孤悬于万顷碧波中的海岛粗粗地光顾了一下,然后设了珠崖、儋耳两郡,纳入中华版图。
但是这种纳入实在是很潦草的,土著的俚人与外来的官吏士兵怎么也合不来,一次次地爆发尖锐的冲突,连那些原先自然迁来的大陆移民也成了土著轰逐的对象。有很长一段时间,所有的外来人不得不统统撤离,挤上木船渡海回大陆,让海南岛依然处于一种自在状态。
当然,过后又会有军人前去征服,但要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待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几番出入进退,海南岛成了一个让人害怕的地方。
前些日子为找海南的资料随手翻阅《二十五史》,在《三国志》中读到一段资料,说东吴赤乌年间统治者孙权一再南征海南岛,群臣一致拥护,唯独有一位叫全琮的浙江人竭力反对。他说:
圣朝之威,何向而不克?然殊方异域,隔绝障海,水土气毒,自古有之。兵入民出,必生疾病,转相污染,往者惧不能反,所获何可多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