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是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因为所有的财富都可以失而复得,而生命只有一次。所以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用心去珍惜我们的生命。虽然我们不能控制机遇,但却可以掌握自己;虽然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但却可以把握现在;我们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到底有多长,却可以安排好眼前的生活;我们左右不了变化无常的天气,却可以调整自己的心情。如果活着,我们的生活就该每天充满新的希望。
好好活着就是希望,给生命更多希望的选择,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有了希望。千万别被无常的命运所打倒,要明白是苦难教会了我们成长。跨过了苦难,我们就能走向欢乐,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我们坚持住,别放弃,做人生的强者,用意志握紧了困境的刀柄。其实我们已经非常幸运,乐观地接受命运的挑战,苦难中常隐藏有转折的机会,把生命的宽度再拓宽些,别太在意眼前那些不如意,或许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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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战略,阶段,理论,企业战略管理,思想)
摘要:从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历史及演变过程出发,将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产生与发展分为早期战略思想、传统战略理论、竞争战略理论及动态竞争战略理论等四个阶段,并分析了每个阶段的理论基础及特点,指出这一过程是动态的,是不断重复和更新的,企业管理者要以此为依据,进行动态企业战略管理研究。
关于企业战略,美国著名战略学家安索夫认为,战略构造应是一个有控制、有意识的正式计划过程;企业的高层管理者负责计划的全过程,而具体制定和实施计划的人员必须对高层管理者负责,通过目标、项目、预算的分解来实施所制订的战略计划。自从安索夫的战略定义提出以后,西方战略管理文献一般便将战略管理分为两大类:企业总体战略和经营战略。
1972年安索夫在《企业经营政策》杂志上发表了“战略管理思想”一文,正式提出了“战略管理(strategymanagement)”的概念,1979年他又专门写了《战略管理论》一书。安索夫认为,企业战略管理,是指将企业日常业务决策同长期计划决策相结合而形成的一系列经营管理业务。
企业战略管理对于企业发展起到重要作用。研究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历史,有利于人们自觉加强企业战略管理、不断提高企业竞争力,对企业发展具有积极作用。企业战略管理理论的发展,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早期战略思想阶段;第二个阶段是传统战略理论阶段;第三个阶段是竞争战略理论阶段;第四个阶段是动态战略理论阶段。
一、早期战略思想阶段
在此阶段,虽没有出现完整的战略理论体系,但已产生了很精彩的战略思想。美国哈佛大学的迈克尔·波特教授对此作了精辟的概括,总结了早期战略思想阶段的三种观点。
企业战略思想的第一种现点。20世纪初,法约尔对企业内部的管理活动进行整合,将工业企业中的各种活动划分成六大类:技术活动、商业活动、财务活动、安全活动、会计活动和管理活动,并提出了管理的五项职能:计划、组织、指挥、协调和控制,其中计划职能是企业管理的首要职能。这可以说是最早出现的企业战略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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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字塔下看歌剧,是种特殊的体验。
歌剧是《阿依达》,剧情与埃及有关,在金字塔下演出,真假相映,远近相济,是一个很好的设想,因此这场演出不仅牵动了整个埃及的上流社会,而且也波及临近各国,订票踊跃。票价每位二百五十美元,并不便宜。与我一起看的,有王纪言、许戈辉、于大公、韦大军诸位,请在这里工作的王宝义先生驾车送我们,他已看过排练,今天就不入场了。我们出发时,夜色已浓。
车朝金字塔开去,很远就看到两排穿白色制服的武装警察在沙漠的曲道上蜿蜒站立,却全体背对着我们。他们没有必要看车,只把目光投向两边沙漠,看有没有什么黑衫飞狐乘虚而入。
当时我想,如果真要有恐怖分子从这广阔的沙海中杀将过来,那一定是一个剿悍的马队,十分令人神往。不过,现在看着夜色下这两排由白制服和冲锋枪组成的大弧度围墙,也已经经常享受。
围墙的终点,是已被灯光照亮的金字塔。
已经可以看见一个临时搭建的橙黄色舞台,但进门还要经过两道安全检查门,观众必需交出随身带的手机,编上号,到结束时再去取。在第二道安全检查门,连女士带的小包也要打开来仔细翻看。
埃及真被恐怖分子闹怕了。王宝义先生把我们送到还准备驾车回去送一件紧要的东西给别人,等几个小时后散戏时再来接,但这是不允许的,因为一切偷放了定时炸弹的歹徒都会快速驾车离开。王宝义先生反复说明都无效,想到事情的紧要,准备从沙漠里随便找一条路冲出来,谁想刚驶出半个沙丘,就有一群便衣上前围住,说再不听话就要射击。
我们在座位上坐定,环视四周,实在被眼前的壮观镇住了。三座举世皆知的金字塔是演出的背最,舞台右侧,是静静的尼罗河和开罗城,舞台左侧,则是撒哈拉大沙漠。夜间的沙漠一片漆黑,但地平线上方却泛着一圈光亮,那已不是落日余晖,而是种奇异的沙漠天光,这些天来经常看到。
沙漠里吹来的晚风挺凉,而且风势渐渐增大,我们几个衣服单薄,实在有点抗不住了。到这时才发现,许多浓妆艳抹的太太连貂皮大衣都穿了出来。韦大军打起了哆嗦,于大公说不冷,手臂上却全是鸡皮疙瘩,许戈辉则把坐垫抽出来抱在身上御寒,由她一发明,周围不少同样衣服单薄的各国女子也都抱起了坐垫,咬住一阵阵寒嘴听《阿依达》。
现在可以讲几句演出了,这可是我的本行。近半个世纪来,舞台剧要在影视的冲击下求生存,必须寻找影视无法取代的优势,找来找去找到两个办法。小的办法是寻求与观众的当场交流,大的办法是寻找著名的环境作为演出场地。小的力该去到处都可采用,而大的办法则是一个庞大的计划,世界上能选的环境不多,配得上环境的剧目更少,何之兄还要有巨大的资金投入。欧美戏剧家已在几个文明敌地选过一些环境,埃及觉得自己也能做,于是便出现了这台《阿依达》。本来选的环境是卢克索的女王庙前,但穆巴拉克总统觉得还是开罗容易召集国际观众,就挪到金字塔下来了。这件事中国人已经有过启蒙,张艺谋先生在京城太庙排演过意大利歌剧《图兰朵》。当时才良多朋友不知环境戏剧为何物,只从习惯的戏剧观念上来评判,我曾想写一篇《月光下的太庙》来辩护,可惜一直没有时间,没想到在金字塔下来表述这个意思了。
埃及的这台《阿依达》虽然背景惊人,但在策划、导演、设计上都比不上张艺谋的《图兰朵》,主要原因是它没有运用好这个背景。张艺谋用打在太庙屋顶的灯光表现昼夜交替,用几可乱真的配殿来拉动千年虚实,都是把玩环境的高招,但《阿依达》没有。不仅金字塔完全没有人戏,而且连舞台设计都与金字塔的线条、光色完全无关。
其中有一段,数百名白袍、金甲的剧中人走下台来在沙地中行走,让我精神陡然一震,但走着走着又走回去了,居然没有太大的艺术意图,真是可惜。
在这样的地方演出,应该重新梳理剧情与金字塔的关系,至少在高潮部分有一个千人祭奠金字塔的仪式,而在旁侧的撒哈拉大沙漠上,必需出没一支由灯光追踪的奔腾马队。
金字塔和沙漠都拥有自己宏大的生命,现代人的艺术创造只有应顺它们、侍候它们,才能在它们面前摆弄一阵。如果不知其间的地位悬殊,颠倒了轻重来胡乱折腾,可笑的一定是现代人。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