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石化超预期领涨
220期杂志正式面市是7月9日,而实际上文章是在7月6日完稿的。完稿后和编辑讨论起所推荐的10大股票,看法是惊人的一致,大家都认为中石化是其中最具有投资价值的股票,尤其在当时3.4元左右的价格。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把中石化放在第一个推荐的原因。
不过令人倍感意外的是,仅仅是几天之后,从7月12日开始到8月11日的近一个月中,中石化的股价几乎是直线上升,从3.4元左右飙升到4.6元左右,上涨了35%左右。而且也正是中石化,成为近期大盘上涨的中流砥柱。有读者打电话来称赞我们“料事如神”,其实非也,对于中石化的判断我们只是运用了最朴素的投资哲学——以静制动。
事实上,当时我们是以一种极其保守的眼光来看待中石化的。从过去几年的财务数据来看,中石化一直保持了良好的增长势头,尤其是2004年较之于2003年有了巨大的飞跃。2005以来油价又一路高歌猛进,这对于原油采掘业务比例较高的中石化而言,无疑是业绩继续增长的强劲动力。从第一季度的季报来看,可以预计2005年收益很可能有20%左右的增长。
在基本面的支撑之下,我们再来看当时的股价——3.4元上下。相比较于7月6日的H股股价——3.125港元(3.31元),很显然两者已经相当接近。从过去A股和H股市场的比价效应推测,当时中石化的股价已经处于“下降有限,上涨动能巨大”的区间。在这个价格区域进入中石化,应该说大部分风险已经被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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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的你不敢像
人到中年,全力以赴(中年,孩子,父母,就像,那是)
中年的你不敢像孩子一样撒娇,
也不敢像老人一样糊涂,
心里有再多的委屈,都不会倾诉,
身上有再深的伤痕,都不会表露。
尽管活得很累,尽管身心疲惫,
你依然面带微笑的和父母交谈,
你依然和蔼可亲的和孩子游玩,
再也不会轻易动怒,再也不会任性逃走。
中年的你上有老下有小,
中年的苦说不出道不明,
中年的你,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中年的你,是父母和孩子的支柱。
中年的你,就像一棵常青树,
必须精神抖擞,全力以赴,
中年的你,就像一杯热开水,
必须热情专注,咬牙挺住。
人到中年,生命过半,没有青年的朝气蓬勃,
没有老年的安逸生活,为父母的晚年担忧,
为孩子的前程奋斗,不敢休息,不敢后退。
中年的苦,只有中年人最懂,
那是带着甜蜜的苦,那是心甘情愿的苦,
自己苦,能换来父母的安逸,就不算苦,
自己疼,能换来孩子的幸福,就不算疼。
再累,也觉得值得,再疼,也觉得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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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书(北平,旧书,那时候,城根,大氅)
买书也是我的嗜好,和抽烟一样。但这两件事我其实都不在行,尤其是买书。在北平这地方,像我那样买,像我买的那些书,说出来真寒尘死人;不过本文所要说的既非诀窍,也算不得经验,只是些小小的故事,想来也无妨的。
在家乡中学时候,家里每月给零用一元。大部分都报效了一家广益书局,取回些杂志及新书。那老板姓张,有点儿抽肩膀,老是捧着水烟袋;可是人好,我们不觉得他有市侩气。他肯给我们这班孩子记帐。每到节下,我总欠他一元多钱。他催得并不怎么紧;向家里商量商量,先还个一元也就成了。那时候最爱读的一本《佛学易解》(贾丰臻著,中华书局印行)就是从张手里买的。那时候不买旧书,因为家里有。只有一回,不知哪儿来检《文心雕龙》的名字,急着想看,便去旧书铺访求:有一家拿出一部广州套版的,要一元钱,买不起;后来另买到一部,书品也还好,纸墨差些,却只花了小洋三角。这部书还在,两三年前给换上了磁青纸的皮儿,却显得配不上。
到北平来上学入了哲学系,还是喜欢找佛学书看。那时候佛经流通处在西城卧佛寺街鹫峰寺。在街口下了车,一直走,快到城根儿了,才看见那个寺。那是个阴沉沉的秋天下午,街上只有我一个人。到寺里买了《因明入正理论疏》、《百法明门论疏》、《翻译名义集》等。这股傻劲儿回味起来颇有意思;正像那回从天坛出来,挨着城根,独自个儿,探险似地穿过许多没人走的碱地去访陶然亭一样。在毕业的那年,到琉璃厂华洋书庄去,看见新版韦伯斯特大字典,定价才十四元。可是十四元并不容易找。想来想去,只好硬了心肠将结婚时候父亲给做的一件紫毛(猫皮)水獭领大氅亲手拿着,走到后门一家当铺里去,说当十四元钱。柜上人似乎没有什么留难就答应了。这件大氅是布面子,土式样,领子小而毛杂——原是用了两副“马蹄袖”拼凑起来的。父亲给做这件衣服,可很费了点张罗。拿去当的时候,也踌躇了一下,却终于舍不得那本字典。想着将来准赎出来就是了。想不到竟不能赎出来,这是直到现在翻那本字典时常引为遗憾的。
重来北平之后,有一年忽然想搜集一些杜诗。一家小书铺叫文雅堂的给找了不少,都不算贵;那伙计是个麻子,一脸笑,是铺子里少掌柜的。铺子靠他父亲支持,并没有什么好书,去年他父亲死了,他本人不大内行,让伙计吃了,现在长远不来了,他不知怎么样。说起杜诗,有一回,一家书铺送来高丽本《杜律分韵》,两本书,索价三百元。书极不相干而索价如此之高,荒谬之至,况且书面上原购者明明写着“以银二两得之”。第二天另一家送来一样的书,只要二元钱,我立刻买下。北平的书价,离奇有如此者。
旧历正月里厂甸的书摊值得看;有些人天天巡礼去。我住的远,每年只去一个下午——上午摊儿少。土地祠内外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地来往。也买过些零碎东西;其中有一本是《伦敦竹枝词》,花了三毛钱。买来以后,恰好《论语》要稿子,选抄了些寄去,加上一点说明,居然得着五元稿费。这是仅有的一次,买的书赚了钱。
在伦敦的时候,从寓所出来,走过近旁小街。有一家小书店门口摆着一架旧书。上前去徘徊了一下,看见一本《牛津书话选》(ThebookLovers’Anthology),烫花布面,装订不马虎,四百多面,本子也不小,准有七八成新,才一先令六便士,那时合中国一元三毛钱,比东安市场旧洋书还贱些。这选本节录许多名家诗文,说到书的各方面的;性质有点像叶德辉氏《书林清话》,但不像《清话》有系统;他们旨趣原是两样的。因为买这本书,结识了那掌柜的;他以后给我找了不少便宜的旧书。有一种书,他找不到旧的;便和我说,他们批购新书按七五扣,他愿意少赚一扣,按九扣卖给我。我没有要他这么办,但是很感谢他的好意。
(原载1935年1月10日《水星》第1卷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