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恩大(恩情,不多,善待,恩公,父母)
你读书不好,很多人嫌你读书不好,对你不够善待,但你的父母没有嫌你读书不好,依然善待你。 你钱不多,很多人嫌你钱不多,对你不够善待,但你的父母没有嫌你钱不多,依然善待你。
你崇拜圣人伟人,念及他们的功德,但你的父母对你的恩情比圣人伟人对你的恩情大多了。
你对恩公对你的恩情念念不忘,想着报答他们,而你的父母对你的恩情比你的恩公对你的恩情大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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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念的光阴,也是一种无言的幸福吧。听一帘的雨落,也是一种惬意的清欢吧。临水照花,思念如禅,如莲,亦如云。淡剪墨花,将岁月的枝头饱满,将一颗念你的心如初依旧,如此,便是最美的懂得。题记——香雪若兰 岁月跌宕起伏,人生不能预知,季节悄然行走,你我终将在光阴的两端,遥遥相望。心灵,相念无声;眷恋,缱绻相依。 世界由无数朵平凡的烟火组成,每一朵都有它的经历与精彩。 一帘烟雨,就是一个故事;一段文字,记录一种心情;一份念想,就是跌落在时光深处的一抹浅浅的暗香。拾起,轻嗅,芬芳依旧,收入,典藏,温暖依然。 翻阅往昔,细数点滴,努力将曾经的片段拼凑完美,羽化成初见时醉人的模样,心里有一朵花,四季芬芳,心中有一棵树,四季葱绿,心里有一种景,云水深处,桃园依旧,心中有一份念,灵魂相伴,温暖相依。 风,刮起书页,字字如蝶;心,墨香沁染,缕缕馨香...... 花,香了谁的心;雨,湿了谁的念;风,吹皱了谁的心湖,雪,温润了哪朵梅心。 人生若水,情感蹉跎,谁会陪你到永远,谁又会在原地等你红尘轮回,默默思念,痴痴相守,原来情一直在心上没走,花开了又谢,冬若去了春来,你始终是我文字里蕴藏的暗香,深深的,浅浅的,淡淡的,略带忧伤,总显闲愁,涂抹着心境,写意着醉心的温柔。 轻轻拾起沾满花香的诗句,捧在手心,一缕念便透过掌心直抵心灵深处,那沾了香的诗句便开出朵朵心花,琉璃着光阴,绚烂着芳华。 有可念的光阴,也是一种无言的幸福吧。听一帘的雨落,也是一种惬意的清欢吧。临水照花,思念如禅,如莲,亦如云。 禅,是一种境界,是一种超脱,是一种感悟。静静的思念亦如禅,浅浅的,淡淡的,绕心魂之巅,环眉宇之间,如云水般清澈,干净,透明,念就是念了,无所隐瞒,无所逃避,一种纯粹的烟云聚散,一种穿越心灵的缱绻相依。 莲,是一朵禅意之花。如莲的文字,淡雅,如莲的心境,素娴,如莲的思念,不染尘埃。俗世凡尘,大千世界,要有一颗出尘的心,不易,而要有一抹如莲的念,更是红尘中最深意的懂得。 轻敲岁月的轩窗,寒风略显刺骨,心,却因有念而明媚依旧,暖阳依然。空中的云,清闲,清灵,清雅,揽一朵入画,装点素锦年华,禅意风花雪月。 很想写一个故事,关于流年,关于岁月,关于爱情,然后把你的名字深深的刻入故事的扉页,温暖着诗句,丰盈着章节,你不单单在我的诗句里,种植旖旎,更在我的心里,根深蒂固。 几许光阴荏苒,几度岁月流逝,回忆的画卷里,谁恪守了诺言,谁留下了眷恋,谁为一段情买了单,谁又为这段爱唱响了一曲红尘,是你,是我,还是这温柔的岁月或心底的情怀。 此时,轻轻落墨处,唯有一颗历经沧桑后的若水心境,才能让情,让爱,让念,一树花开,花开旖旎。那抹独有的芬芳,氤氲一纸流年,香薰一份眷恋,剪流年淡影,挽卷衣袖,将岁月的枝头饱满,轻点墨花,将一颗念你的心如初依旧,如此,便是最美的懂得。 文|香雪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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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我家搬到郑州。我12岁上小学六年级,妹妹7岁上1年级,爸爸在铁路分局上班,妈妈在街道理发店工作。赶上三年自然灾害,粮食蔬菜十分紧张。为了吃饱肚子,上级号召“瓜菜代”,家家户户房前屋后见缝插针全种上了瓜菜。我父亲单位给我父亲分了个篮球场,被我父亲干了一个月,挖去表层的石灰,硬土,又灌了大粪,改造成菜田。记得我父亲种了南瓜,红薯,胡萝卜还有向日葵等。我放学后常去菜园帮父亲浇水上肥拔草翻红薯秧。全家人眼巴巴的盼着地里的瓜菜早日补补干瘪的肚子。后来,父亲调到三门峡去了,菜地里的活就只好由我一个人干了。谁知秋后,红薯只长?不结红薯,胡萝卜也只有指头粗细,而南瓜却丰收了!那南瓜长得,不远一个,不远一个,我数了数四十多个。一个个对扎粗二尺多长,中间弯着像弯腰大虾米,黄黄的好看极了!我用两只篮子挑着收回家,每只篮子只能装一个南瓜。我挑了一趟又一趟,引得邻居们纷纷前来观看,嘁嘁喳喳问这问那,好是羡慕。我一直挑到下午才快收完,邻居们早散了,可前排房的李大婶却还在我家门前转悠。当时我母亲上班没在家,家里只有7岁的妹妹,她从屋里把门插上,见到我回来才把门打开。我把南瓜挑进屋,李大婶也想跟进来,我妹妹平伸两只小手拦住不让。“这孩子,大婶进去看看,又不拿你的,乖,让大婶进去,啊。”李大婶弯腰哄着妹妹,可妹妹圆睁着眼,不说话也不退让。李大婶尴尬的站了会儿,走了。我把南瓜一个个堆到床底下,放下床单,回头说妹妹:怎么不让李大婶进来?妹妹说:“她来好几趟了,每次都把床单撩起来看,还数数多少个,想偷哪!”“哈哈,不会的,小心眼怪多。”晚饭吃的是南瓜汤,里边加了面粉。稠乎乎金黄的南瓜汤,甜甜的,好吃极了。我连吃了两大碗。那碗,大的像盆,(那时吃饭是不用小碗的)把肚子吃的挺起来,眼看着锅里的还想吃,母亲说:“得了,撑坏你!”这时,有人敲门,“谁呀?”“我!”,是李大婶。“快进来!”母亲开门拉李大婶坐下,寒暄几句,李大婶的目光一直盯着锅里的南瓜汤看,母亲说:“还没吃饭吧?刚熬好的南瓜汤,尝尝。”母亲用大碗盛了南瓜汤端到李大婶面前。“这这,这怎么行,都挺难的--”李大婶慌忙站起来推辞。“没事,自己种的,收了好多个,吃吧,锅里还有。”“这歪脖南瓜真好,真好!”李大婶一边夸南瓜,一边喝汤。哈,歪脖南瓜!我笑喷了。妹妹一边却气呼呼的瞪着她。李大婶谁也不看,只盯着碗里的南瓜慢慢吃着。“锅里还有点,给小五拿过去吃吧!”母亲说。“好,好!”李大婶也不客气了,把锅里的南瓜汤刮光,端着碗走了,一步一句“真好,真好”。妹妹气的快哭了,母亲把门关上,给我们讲了李大婶一家的事------。李大婶的男人是铁路分局运输分析师,解放前可是个大能人,是总统蒋介石专列的列车长,没本事能干的了么?解放后留用,一直做技术工作,生了四个闺女,小五才是个男孩。李大婶没工作,五个孩子全靠李大伯一人工资养活,孩子吃得又多,能不困难吗?最后母亲说:“咱帮帮她好不好?”“好!”我和妹妹异口同声表示同意。晚上,我和妹妹一人抱着一个歪脖大南瓜给李大婶送去,妹妹对李大婶说:“我妈说,别说是我们家送的,都来要可受不了。”李大婶弯腰接过南瓜,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以后我母亲下班晚了,李大婶常过来帮我们做饭,但做完就走,从不留下来陪我们吃饭。许多年过去了,我还清晰地记得李大婶端着南瓜汤出门的样子———“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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