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舟访仙(龙山,只留,当年,千年,不见)
龙山岛中紫气绕, 乘舟踏岛访真仙。 不见当年海瑞公, 只留寿字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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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路上,心在布满荆棘的山道上,因为脚不愿站立,心只得继续;心在路上,在奔向美好的红色地毯上,因为憧憬,不愿就此停歇;心在路上,那是通往终点的最后台阶,再冲刺一把就是成功,所以还在努力着,奋斗着…… 人生也许经历的多了,心中就多了几分牵挂,正因为有了这分牵挂,心在此停留,也如一条远方的长虹出现在渴望者的心上,把希望、光明传递。 儿时,我们生活的平淡而快乐。平淡是因为我们不会因为一些琐事而乱了心智,小朋友间的争吵会随着争吵声的结束而终止,友情却依然如初。同时我们也不会因为大人们的心事而烦恼。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慢慢的步入青年团体,我们的生活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从未被察觉,我们会因为成绩不理想而担忧,会为母亲的繁重家务而心疼,更会为父亲的外出奔波劳碌而自己又无能为力而痛心,所以,我们长大了。长大的同时我们开始为家付出自己微薄的努力,为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当然也会因为一时的犯浑而惹父母生气。然而,慢慢的心智成熟了,心也不再一无牵挂。 正如远方的一座桥,它似绝处逢生的一条通道,它使人无限向往,它用自己的身体承载了多少人的梦想。而我们的心,一直在路上。它盼望着桥的另一端可以展现更加绚丽的人生。 就像一首歌中写到的“时间都去哪了,还没好好感受就老了”。慢慢的我们不再幼稚,然而我们不必羡慕他人的风情万种,亦不必嗟叹自己的落魄寥落,不去管他人有美丽的太阳,要知道自己也有皎洁的月亮。想那世间百媚千娇,总有一片风景属于自己;想那旅途条条大路,总有一道径路属于自己。从此,为了理想奋斗,拼搏,在人生的画卷上绘出自己的人生,题着自己的词章,留下自己的落款,走自己的路,也走成自己的风景…… 记得,几年前回自己出生的地方。一切是那么熟悉,一切又是那么陌生,熟悉的是仿佛昨天的玩伴还在,还在你追我赶,嘻嘻哈哈。陌生的是那些时光已渐渐远去,过了就不再,只能选择珍惜眼前。趁自己还年轻,珍惜亲情,珍惜友情,珍惜人生。不会为生活中的琐事而烦恼,更不会为了成绩不佳而伤心,一切来过,珍惜过。 任时光匆匆流逝,我很庆幸我拥有的一切。人生在世,总有些空城旧事,年华未央;总有些季节,一季花凉,满地忧伤。给自己一份坚强,擦干眼泪;给自己一份自信,不卑不亢;给自己一份洒脱,悠然前行。轻轻品,静静尝。 生命,是一段旅途,生活,便是其中的过程,翻山越岭,还是涉水乘舟,一切全凭自己。一些得到,不一定会长久;一些失去,未必不会再拥有。重要的是,让心,在阳光下学会舞蹈;让灵魂,在痛苦中学会微笑。无论何时何地,苦难和眼泪只是生命的一个插曲,彩虹总在风雨后。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 因为爱,我们选择离开;因为恨,我们选择遗忘;因为痛,我们选择隐藏;因为还有梦,我们选择坚强。因为幸福犹如一望无际的江河,也许我们会倍感压迫,但江河上的桥梁却给了我们希望,让我们有种峰回路转、顿入光明之感,正如那颗心,一直在路上。 文/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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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园(柿子,姥姥,园里,水鸟,一座)
火车在大地上奔驰,我透过车窗望到广袤辽远的原野。一条条溪流、一片片树林、一座座城镇在火车的前移中渐渐消隐,眼前又呈现出陌生而新鲜的风景。我向窗外远望,望到了一片柿子园。它静静地依偎着一座小小的村庄。这幕情景对很多人来说平淡无奇,却深深触动了我。它让我想起了故乡的柿子园,让我想起了逝世的姥姥。 很多年前我还是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中秋节的时候父亲开着拖拉机带着我和母亲到姥姥家。拖拉机沿着柏油路穿过两个村庄,在田间坎坷的土路上颠簸,下了一座残缺破败的大石桥便可以望到一大片柿子园。一棵棵柿子树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荫蔽着一座简陋的小屋。姥姥看守着这一片柿子园,晚上她就睡在小屋里。 拖拉机刚刚下了大石桥,我不顾父母的劝阻从车上跳下来奔跑着去找姥姥。那时候姥姥身体还健朗。她小心翼翼地爬到木梯上,伸手摘下树上红透的柿子给我吃。金黄的阳光从繁密的的柿叶间流泻下来,仿佛是一绺绺金粉洒落在姥姥慈祥和蔼的脸庞上,渗进她额头的皱纹里。 柿子园旁边有一片池塘,岸边杂草丛生,经常有漂亮的水鸟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我喜欢那些羽毛鲜艳的水鸟,总想到池塘边看水鸟。姥姥说池塘里有水怪,淹死过村里的孩子。她还绘声绘色地说水怪长着红眼长须,见了孩子便张牙舞爪。吓得我不敢靠近那片池塘。我从早到晚在柿子园里玩耍。园子里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精巧的小灯笼挂在枝头。鸟雀在柿子树上叽叽喳喳,飞来飞去。我像个伶手俐脚的小猴子,趁姥姥不注意迅捷地爬到树上采摘熟透的柿子。她望到我爬得很高,担心我摔下来。她并没有朝我怒吼,而是在树下打开一盒糕点。我看到后便流着口水匆匆滑下柿子树。 柿子绿了又红了,时光在柿子园里悄无声息地流逝。在时光的洪流里我渐渐长大。我到城市上学之后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到姥姥。她也渐渐地变老,变得更老!每到秋天柿子熟的时候,她总是挎着竹篮步行八九里到我家送柿子。姥姥说她走一段路就停下来歇一会儿,走走停停才走到我们家的。 春去秋又来,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到了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在省城找了一份工作。我有好几次在高速公路上坐车路过家乡,但是无暇拐到家里看看。那一刻,我仿佛能够看到不远处向我敞开的家门和灯影下守候的父母。记忆里的柿子园也如同幻象似的在眼前浮现。我知道柿子园里的姥姥正在一天天衰老下去。我能够想象到她的头发比从前更白,她的皱纹更多,她的脊背更弯。 那是盛夏的一个晚上,父亲打电话给我说姥姥在省城的一所医院住院了。我听后给舅舅打了个电话得知姥姥所在的病房号,便匆匆忙忙坐末班公交车赶往医院。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灯火零落,病房即将熄灯。我来到病房前,黯淡的灯光映照着充斥着药剂味道的走廊。我轻轻敲响了门,开门的是母亲。她见我大汗淋漓地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串香蕉和一箱牛奶,便轻轻责怪我一句,其实她是心疼我这么晚风风火火地赶来。此时姥姥已经入睡。我望到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还在打着点滴。我静默地伫立在病床旁,望着白发苍苍、骨瘦如柴的姥姥,热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我从病房走了出来。母亲送我到门外。她告诉我说姥姥在县城医院的时候腿脚和脸庞浮肿,疼痛难忍。舅舅便开车把她送到了省城的医院治疗。姥姥被确诊为患了肺癌,需要做手术或者化疗。母亲说着泪水夺眶而出,我也泪眼模糊。三年之后姥姥去世了。柿子园里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我常常想起姥姥,记忆深处的柿子园也如同幻象在眼前浮现。每到深秋的时候,我总是想柿子园里一定已经挂满了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随风摇曳的红灯笼。柿子园里的姥姥还和从前一样,看着满园的红柿子面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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