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是朝阳的一抹霞光(霞光,母亲,您的,朝阳,一抹)
母亲 今天是母亲节 您的盛大节日 沿零时的指针 悄然肃立 / 您的身影 从十月怀胎 被孩子记起 如同那钟摆 从没有停息 / 婴儿、少年、青年、盛年 孩子的每天 都是您的太阳 您捂热着他(她) 徜徉在日夜 亘久至永恒 / 看到您一天天变老 岁月的刻痕 伴着您对儿女 呵护又关切 / 母亲啊!亲爱的母亲 您真是朝阳的一抹霞光 付出了大爱 陨落去一切 / 在今天 这样的盛大节日 让我们为母亲点赞 健康长寿 快乐幸福 不断地相伴 天下所有的 亲爱的母亲 我们心中不灭的 一汪清澈透明的圣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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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物语111句(心灵,即是,我是,生命,潜意识)
1、生命来源于自然,心灵来源于生命,生命与自然、心灵与生命交相感应,互为影响。 2、心灵,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人性。人之初,性本善之性。心即是性,性即是心;人心即是人性,人性即是人心。 3、人的心灵充满了智慧、精明、和理性,心灵足智多谋,单靠自身便能创造出许多了不起的东西。 4、有血肉之躯、有七情六欲的人,不要故意蒙昧自己的心灵,而应过实实在在的现实生活,追求世俗的幸福,这是人的心灵的自然要求,是天赋于人的根本权利。 5、感觉仅仅是心灵活动的起点。人的心灵活动不仅具有自然属性,而且在本质上更具有社会性。 6、弗洛伊德在他的“潜意识”论的基础上,把人的心灵分为三个组成部分: (1) 本我。他认为,本我是与生俱来的,是心灵中最原始的又是被压抑的本能、欲望和冲动,也就是潜意识。潜意识如果得以满足,那么,人才有真正意义上的愉快和舒心。
(2) 超我。超我是由社会提出的,在心灵中形成的代表社会需要的伦理和道德规范,人必须感知与服从。 (3) 自我。自我是心灵感知之后形成的意识和理智。它居于“本我”与“超我”之间,是愉快的实现与现实社会的制约;是欲望的满足与外部世界的要求之矛盾的调解阀,调解着“本我”与“超我”之间矛盾冲突。 7、任何人都是理智与情感、聪明与愚蠢、崇高与卑贱的统一体,关键在于心灵深处哪一种层面上的“我”占据主导地位。
8、在当今,信息论说,心灵是一个信息储存和信息处理的过程。人工智能论说,心灵是装进大脑中计算机程序。机能论则把心灵看作是信息出入的转换器(黑箱)。 9、人本主义心理学的创始人马斯洛认为,人的心灵活动是由动机引起的,在人的自我实现中,动机始终伴随着人的心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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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些日子吧,我邀了几个熟朋友,在雪香斋给握青送行。雪香斋以绍酒着名。这几个人多半是浙江人,握青也是的,而又有一两个是酒徒,所以便拣了这地方。说到酒,莲花白太腻,白干太烈;一是北方的佳人,一是关西的大汉,都不宜于浅斟低酌。只有黄酒,如温旧书,如对故友,真是??有味。只可惜雪香斋的酒还上了色*;若是“竹叶青”,那就更妙了。握青是到美国留学去,要住上三年;这么远的路,这么多的日子,大家确有些惜别,所以那晚酒都喝得不少。出门分手,握青又要我去中天看电影。我坐下直觉头晕。握青说电影如何如何,我只糊糊涂涂听着;几回想张眼看,却什么也看不出。终于支持不住,出其不意,哇地吐出来了。观众都吃一惊,附近的人全堵上了鼻子;这真有些惶恐。握青扶我回到旅馆,他也吐了。但我们心里都觉得这一晚很痛快。我想握青该还记得那种狼狈的光景吧? 我与握青相识,是在东南大学。那时正是暑假,中华教育改进社借那儿开会。我与方光焘君去旁听,偶然遇着握青;方君是他的同乡,一向认识,便给我们介绍了。那时我只知道他很活动,会交际而已。匆匆一面,便未再见。三年前,我北来作教,恰好与他同事。我初到,许多事都不知怎样做好;他给了我许多帮助。我们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吃饭也在一处。因此常和他谈论。我渐渐知道他不只是很活动,会交际;他有他的真心,他有他的锐眼,他也有他的傻样子。许多朋友都以为他是个傻小子,大家都叫他老魏,连听差背地里也是这样叫他;这个太亲昵的称呼,只有他有。 但他决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傻”,他是个玩世不恭的人——至少我在北京见着他是如此。那时他已一度受过人生的戒,从前所有多或少的严肃气分,暂时都隐藏起来了;剩下的只是那冷然的玩弄一切的态度。我们知道这种剑锋般的态度,若赤裸裸地露出,便是自己矛盾,所以总得用了什么法子盖藏着。他用的是一副傻子的面具。我有时要揭开他这副面具,他便说我是《语丝》派。但他知道我,并不比我知道他少。他能由我一个短语,知道全篇的故事。他对于别人,也能知道;但只默喻着,不大肯说出。他的玩世,在有些事情上,也许太随便些。但以或种意义说,他要复仇;人总是人,又有什么办法呢?至少我是原谅他的。 以上其实也只说得他的一面;他有时也能为人尽心竭力。他曾为我决定一件极为难的事。我们沿着墙根,走了不知多少趟;他源源本本,条分缕析地将形势剖解给我听。你想,这岂是傻子所能做的?幸亏有这一面,他还能高高兴兴过日子;不然,没有笑,没有泪,只有冷脸,只有“鬼脸”,岂不郁郁地闷煞人! 我最不能忘的,是他动身前不多时的一个月夜。电灯灭后,月光照了满院,柏树森森地竦立着。屋内人都睡了;我们站在月光里,柏树旁,看着自己的影子。他轻轻地诉说他生平冒险的故事。说一会,静默一会。这是一个幽奇的境界。他叙述时,脸上隐约浮着微笑,就是他心地平静时常浮在他脸上的微笑;一面偏着头,老像发问似的。这种月光,这种院子,这种柏树,这种谈话,都很可珍贵;就由握青自己再来一次,怕也不一样的。 他走之前,很愿我做些文字送他;但又用玩世的态度说,“怕不肯吧?我晓得,你不肯的。”我说,“一定做,而且一定写成一幅横披——只是字不行些。”但是我惭愧我的懒,那“一定”早已几乎变成“不肯”了!而且他来了两封信,我竟未覆只字。这叫我怎样说好呢?我实在有种坏脾气,觉得路太遥远,竟有些渺茫一般,什么便都因循下来了。好在他的成绩很好,我是知道的;只此就很够了。别的,反正他明年就回来,我们再好好地谈几次,这是要紧的。——我想,握青也许不那么玩世了吧。 1928年5月25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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