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森:迷倒英国人的冒险家(太空,布兰森,理查德,之旅,飞行)
提示:他喜欢和女士们聊天逗乐,直到将对方搞到“头朝下,脚朝上”。英国人觉得理查德·布兰森很迷人,美国人大概要起诉他对女性的侵犯了
理查德·布兰森很少坐在办公室主持什么董事会,尽管他身为维珍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他的耐客岛上的办公室,其实就是悬挂于两树之间的躺床,躺床面对大海,不远处是台球桌和酒吧。
布兰森还从来不打领带或是穿正装,而总是穿条破旧的牛仔,甚至起满毛球的毛衣,要不就穿一条缀满口袋的肥裤子,套一个运动衫;他有一头灰白的好头发,还爱说笑话;他不喜欢随随便便就解雇别人,所有员工都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及电话号码。
在欧洲,维珍(Virgin)品牌在消费者中的知名度排名第二,居诺基亚、宝马之前,宜家之后,1970年靠邮售音乐带起家的布兰森,如今已是不折不扣的亿万富翁。
惊人的太空计划
在刷新驾船横穿英吉利海峡的世界纪录,乘热气球高速飞渡大西洋,及海上风筝牵引冲浪之后,令布兰森觉得有挑战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不过,他最近一直酝酿着一个新的计划——到太空旅行。他对《中国新时代》记者说,“这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估计再过两年就可以实现了。”
除了自己过把瘾,布兰森的太空之旅还是个惊人的商业运做方案,“斥资10亿美金建立维珍银河公司,太空之旅全程票价20万,包含3日的飞行前训练,3个小时的飞行以及15分钟的太空翱翔。”
布兰森还计划在太空建立维珍酒店,给太空游客提供落脚之处,维珍太空度假村、维珍太空娱乐城也都在规划甚至实施当中。维珍公司最近宣布,截止到2006年3月底,已经有157人预定了2008年的维珍太空之旅门票。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在飞行测试成功50次之后,布兰森才会带着老婆和孩子上太空。
“向每个人借5块钱”
布兰森的家位于伦敦近郊的荷兰主题花园,是具有19世纪风格的4层别墅,同时还被用做办公室。他总是忘记带钥匙,往往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外呆上半天,等别人来开门;即使去议会或者其他很正式的场合,他也总穿件破旧的羊毛衫和西装革履的官员们侃侃而谈。布兰森还没有司机,因为他不喜欢让别人老在等他,所以平时他通常打车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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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80%的努力,都是穷忙(自己的,的人,价值,的是,生命)
作者:汪冰
01
告别穷忙,需要的是对生命的醒悟和觉察,一味地抱怨环境只能让我们交出生命的主动权。既然觉得自己的价值没有得到体现,既然觉得一年到头忙而不获,那么你到底需要什么,你独特的价值又在哪里?
《中国青年报》发起的一项逾万人参与的在线调查显示,75%的人自认为是“穷忙族”,这其中有82.6%的被调查者为在职者,9.2%为学生。
上网搜索一下,你就会发现“穷忙族”来自英文单词“workingpoor”,原意指那些薪水不多,整日奔波劳动,却始终无法摆脱贫穷的人。这一在全世界广泛存在的现象,西学东渐后已被彻底本土化,特指那些越穷越忙,越忙越穷,无力置产,在账单和贷款间挣扎,看不到未来和保障的职场一族。
02
有人说,穷忙的人生就像发动机空转的汽车,轰隆作响却原地不前。既然觉得自己的价值没有得到体现,一年到头忙而不获,那么你到底需要什么?你独特的价值又在哪里?
这不仅是对职业的规划,更是对生命的叩问。在每日的工作中,你是否能够发挥自己的价值,并享受大部分工作的过程?你正在忙着靠近,还是远离梦想?如果只把金钱作为继续工作的唯一理由,那么你必然会在痛苦的十几个小时之外,用更多的金钱来补偿和慰劳自己,这样的游戏只会带来内心更大的无着落和不满足。
很多收获是无法用数字来计算的,暂时的贫穷不是问题,但是忙得没有方向和主张才真的要命。很多穷忙族都梦想脱贫后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其实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能会帮你更快地脱贫,因为这些事情往往是你所擅长的,而且因为享受过程本身,你也不会只依赖物质财富作为唯一的回报。
反思并寻找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就是给空转发动机装上传动轴,由它启动梦想,朝着未来全速前进。
03
如果你想清楚了自己努力的方向,却仍然抱怨自己忙得没有时间,请记住经济学上著名的“80/20原理”,即20%的人掌握着80%的财富,20%的时间也可以产生80%的成效。
工作中有很多“琐碎的多数”,你需要抓住的是生命中“重要的少数”。不要蜷卧在沙发上变成土豆,不要在名牌店里抛洒“薪血”,不要在游戏中忘了时间,为自己的未来做些什么,别让穷忙成为一生的宿命。
当然,即使你现在仍不可避免地暂时陷于穷忙的状态,至少还可以尝试调节自己的心情。不是所有的快乐都需要门票,无论你的口袋有多瘪,我们都沐浴着同样的阳光。
人生的至乐往往非金钱所能购买。一首美妙的乐曲,一次畅快的锻炼,一会儿安静的冥想,一段温暖的交流。别让穷忙成为不能享受生活的借口,用心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才能更坚强勇敢地面对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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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 呼唤大师的时代(积淀,的人,经历过,文化,全球化)
前年7月11日,一代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离世,这位学贯中西的国宝级学者的离世,带给了我们莫大的恐慌。我们于慌乱中发现,在当今的中国,大师的时代已告一段落,而这个段落何时画上句号,是我们没有勇气回答的。 我一直不解一个现象,那些各方面都取得超高成就、享有盛誉,且人品与学品兼具的大师的产生何以都汇聚在了一个时代?我们这一代,甚至我们的父辈所仰慕的那些大师们几乎都出自民国前后,准确地说是19世纪末的后二三十年20世纪初的前三十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无独有偶,有个现象同样有趣——公元前5世纪前后,人类文明史上最聪明的人几乎同时产生了:释迦摩尼比孔子大十四岁;孔子死后十年,苏格拉底诞生;亚里士多德比孟子大十五岁,比庄子大三岁——几乎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历史有惊人的偶然性,但更有无可辩驳的必然性,并且我相信,某种意义上,后者决定前者。 然而,可悲的是,在物质财富所谓的现代文明高度发展的今天,现代人所做的却是亲手送走了一个世纪,一个曾经在国破家亡时给予我们热血与勇气,在建设家园时给予我们力量与智慧,甚至在暂时的黑暗与迷茫年代里给予我们信仰与坚持的世纪。而这些人当中,偏偏就包括我们,这些出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成长与二十世纪初的人们——前后整整一个世纪。 我想大师存在的意义不仅仅局限在某一领域的突出成就,对于广大的非专业的人们而言,其个人的学识人品及由此而上升到精神层面的东西才是整个社会永久的宝贵财富。这是一种积淀,由外至内的积淀。而这种积淀毫无疑问是要从小培养,持续终生的过程。一旦这种积淀在你的生命中形成,便会融入血液,深入骨髓,使你的思想成熟,思维理性,使你的人生不再空虚迷茫,不再盲从、无助。 但,这样的积淀从何而来?看看那些我们所熟知的大家们的人生阅历:他们生长于国运动荡、中西文化激烈碰撞的年代里,不论后来的他们成名于哪一领域,但都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无一例外的从小接受了被我们称之为“封建文化”的传统文化。并且,这些东西都被他们称之为自己人生事业成功的关键所在。仁、义、礼、智、信——这些早已推崇千年的品质在他们——哪怕是早年留学海外接受较长时间西方教育的人们身上,都已成为自然而然的一部分。 对文化的学习不应是片面的。一个无视传统文化的人的文化构成是断层且更要命的是缺少根基的。全球化的纵深发展考验着传统文化的生命力,但我相信,经济可以全球化,科技可以全球化,唯独文化是无法全球化的。美国前总统称赞周恩来总理时曾说:“历史浅薄的美国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我的团长我的团》里,常常挂在孟烦了的父亲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偌大的中国竟然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这不是出自某位救国救民的名人之口,仅仅是一位看似迂腐的读书人而已,但却不失动人之处。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是源远流长且丰富多彩的,然而自豪的同时它的厚重也增加了我们学习的困难与艰巨性,再加上如今的社会充斥了太多的浮躁与利益的盲目追逐,各种各样的压力已经让人们将对于文化的学习定义为毫无实际意义的奢侈品。我认为,仓廪衣食何时都可实可足,而礼节荣辱却是怠慢不得的。 我没有经历过“文革”,没有经历过诸如此类的大起大落,无法想象同志相间,夫妻反目,父子成仇是个怎样的境况。我以为,这样一长段的历史应该好好地作为一个教训,一场灾难,一座警钟,对于每一个人,经历过或者从未经历过,受害者或者施难者——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受害者呢?原因很简单,就在我们今天生活的这块土地上,在人们历尽千难万险,做出莫大牺牲,好不容易建立起自己的家园的时候,竟然发生了与一切我们所熟知的最基本的法律、道德、伦理所违背的事情。我们应该且必须怀着一份敬畏、虔诚之心来反思这段历史,而不是如现在这般遗忘,丢弃。正如美国作家简·雅各布斯在《集体失忆的黑暗年代》中说的那样:“当一个种族逝去记忆的深渊变得太深太旧时,要想向下探索是徒劳无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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