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高级的动物。人和动物相区别的主要特征之一就是人有自己的语言。我们说,语言是一套音义结合的复杂系统,是一个特别的装置。人在说话时,不是动物的吼叫,不是一种本能的释放,而是交流思想的工具。人在说话时同时也是心理、感情和态度的流露,其中,语速的快慢、缓急直接反映着说话人的心理状态。
一个人说话的语速可以反映出他的心理健康的程度。一个心理健康、感情丰富的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会表现出不同的语速。比如说,面对一篇富有战斗力的激情散文时,会加快语速,借以抒发一种战斗的激情;而当面对一篇优美抒情的散文时,又会用一种舒缓、悠扬的口吻来表达心里的那种美的感受。在平时生活、工作中,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特定的说话方式、语言速度,有的人天生属于慢性子,说话慢慢吞吞,不疾不徐,任凭再急的事情,他也照样雷打不动的用他那种独有的语速来叙述给别人听;有的人天生是个急性子,说话就像打机关枪,一阵儿紧似一阵儿,容不得旁人有插嘴的机会。大多数人介于二者中间,说话的时候语速属于中速。这些是每个人长期以来形成的性格特征,客观固有的,而且长期存在。一般而言,说话语速较慢的人比较厚道老实,性格内向,可能会有点木讷。而说话飞快的人,比较精明,热情外向,偏向于张扬的性格。
实际工作中,我们可以更微妙地领略语速中透露出的各种人的丰富的心理变化。我们可以根据一个人说话时的语速快慢,判断出他当时的心理状态。如果一个平时伶牙俐齿,口若悬河的人,当他面对某个人时,却突然变得吞吞吐吐,反应迟钝。这时候一定是他有些事情瞒着对方,或者做错了什么事情,心虚,底气不足。有些时候,也有一些特例,比如,某男偷偷地暗恋着某女,他在别人面前都能够谈笑自如,幽默风趣,保持着平常惯有的语速。可是,一旦面对着那个他喜欢的女生,他马上变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要说什么,说起话来也仿佛嘴里有什么东西,含含糊糊,一点都不连贯流畅。这样的信号就给了我们以暗示: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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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因为生活,一些人消积地选择了哭泣;因为生活,一些人却积极地选择了微笑。其实,生活的本身充满苦涩,蕴藏不同的酸甜苦辣,但生活并没有拖欠我们什么,至少,它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生存的空间。所以,没有必要总苦着脸,荡羡哭泣的面容。
2、优秀的人身上会分散着诱人的光彩,他不仅吸引你,同时也吸引着和你同样有着鉴赏能力的人。就象美丽的风景,它的存在不是为了一座山,一片旷野,而是为了整个自然,是为了点缀这美丽的世界,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去欣赏、去品味、去陶醉其间。
3、有时,我们总是感到自己的生活不够幸福,不如人家的日子过得那样滋润甜美,还常常拿别人家的幸福作榜样,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可是,到头来,我们会发现,惟独这人追人寻、人见人爱的幸福,没有榜样,常常是求而不得,甚至徒生烦恼。
4、有时总想让自己活得潇洒快乐一些,对身边的人或事物表面上显的风平浪静,可心中却波涛汹涌,羡慕一些人的坦然,做自己的自己,可事实上又有谁能如此?
5、愿意放弃才不会苦,适度知足才不会悔;记住感恩才不会怨,懂得珍惜才不会愧。人生,在心淡中求满足,在尽责中求心安,在奉献中求快乐,在忠诚中求幸福。
6、在生活中,分明有一种爱,叫做微笑。而这种爱,像挂在枝头成熟了的开心果,任由你在人生的路上采摘,自由自在装满自己爱的行囊。这种爱,其实就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一种境界,它与贫富、地位,处境没有必然的联系。
7、珍惜上帝赐予的点点滴滴;善待自己,让自己的心中永远有一片阳光照耀的晴空;善待自己,把眼前的痛苦看淡,或许痛苦之后就是幸福的……
8、人生只有经历才会懂得,只有懂得才知道珍惜,一生中,总会有一个人让你笑得最甜,也总会有一个人让你痛得最深,忘记,是善待自己。
9、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自己的一种愉快的心理状态和感受。时时、事事都能使自己快乐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最快乐的人,就是最幸福的人。笑口常开的人,是最幸福的。
10、什么都可以丢,但不能丢脸;什么都可以再来,唯独生命不能再来;什么都可以抛去,唯有信仰不能抛去;什么都可以接受,唯独屈辱不能接受。你可以忘掉失败,但不能忘掉教训;你可以忘掉昨天,但不能忘记历史;你可以忘掉苦难,但不能忘却艰辛;你可以忘掉伤疤,但不能忘却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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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茶与那株花
邱明淑
盛夏的阳台,铺满阳光。紫红色的牵牛花很努力地爬上防护网,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绽放;墙角的两株三角梅惬意地舒展着腰身,随风起舞;刚浇完水的红豆杉,挂着一身水珠,晶莹剔透,清润养眼尤喜那株海棠,披着一身红在绿叶的映衬下分外夺目,恰似当年凌宇先生家里的那株红艳艳的花。
那是一株什么花呢?那个为我沏茶的长者,这会儿正在于什么呢?神采飞扬地授课?聚精会神地阅读?凝神静气地书写?兴趣盎然地填词
2007年7月,应我校文学院之邀,凌宇老师、剑华老师和寿桐老师来学校讲学。由于工作原因,我只有幸聆听了剑华老师的讲座,没能聆听到凌老师和寿桐老师的讲座,至今都还深以为憾。但十分幸福的是,我参加了那天的晚宴!在席间酒酣耳热的氛围中,凌老师笑眯眯地端着红酒,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眼神里蕴满了可以融化冰雪的温柔。看他微笑,听他讲话,偶尔,个别词语没有听懂,你稍流露一丝疑惑,他会眉毛上扬,大声重复一遍。若还没有听清楚,只能赶紧自个儿在心底打住,紧跟着他那纯正的湘西口音,感受这个敦厚长者的温和。那个夏日,在凌老师鼓励的眼神里,我的考博梦炽热地盛开了。
来涪陵城小住的日子里,几位老师逮住一切零碎时间,展开激烈的“三打哈”厮杀,甚至在餐馆等饭菜上桌的时间也不放过。因为不懂游戏规则,参与不进去,我只能在一旁换零钱,拍照,端茶递水,跟着乐呵。忘不了在武隆江口吃鱼时,凌老师得了一手好牌,一人独占鳌头,将那三人的得分打成鸭蛋。他一边欢笑一边催促交钱,那笑声之爽朗,掷地有声,真可谓“大珠小珠落玉盘”。你若见到那时候的凌先生,一定不会跟“研究沈从文的专家”“知名学者”“著名教授”等头衔联系起来,他是那样地和蔼可亲、那样地平易近人。等做了凌先生的弟子后,我才知道,他对学生要求十分严格,对男生要求更甚;他的生活十分规律,了解到他的爱好堪称广泛:填词、书法、写作、散步、玩牌,样样不落下。
前年国庆节,长沙至涪陵的高速公路全线贯通,凌老师就令女婿驾车,率全家来涪陵游玩。我和济木、爱平老师驾车到武隆收费站迎接。他们的车刚一抵达,凌老师就一头扎进我们的车里,脱下布鞋,盘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十分开心地说:“这下子好了,我们又可以吹牛了!”一副快憋坏了的表情,惹得我们莞尔一笑。其精神之矍铄,令爱平老师很羡慕:“这老头儿不简单,他坐了一整天的车居然都不觉得累!”在去仙女山看《印象武隆》的路上,遭遇了严重的堵车,半小时的山路,硬生生地爬了近两个小时。忘记当时塞车添的堵了,只记得凌老师最后对此次堵车的总结陈词“堵车时要想前行,前面的车屁股一红不行,一黑不行,要一红一黑一动才行”,以及他话音刚落时一车人会心的欢笑。
这样一位热爱生活的长者,不由得使我万分庆幸今生能跟他有师生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