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你们是否总是把目光多投向那些能说会道的男生的身上,而从不舍得给我们这些被称为“笨嘴拙舌”的家伙一瞥。其实呀,我要告诉你们,很多的女孩就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最后,他们走了,受伤的是你们。
一般来说,男女的智商并不存在很大的差异,但在恋爱的这场游戏中,不是我贬低女性的智力,事实上是男人热恋时有用不完的聪明; 女人热恋时却变得愚蠢. 女人很少有玩的过男人的。
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男人们擅长用小便宜,钓大鱼,而这些女人还得意洋洋,自以为成功地玩了他。却不知当他唯唯诺诺.任劳任怨服务周到时,他很可能非常清楚自己被利用的真相,他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被利用,或是从中得到了乐趣,或是对把她的假意变成真心报有希望。而且,他也只是劳动劳动,花点儿小钱,不会傻到为了一个她一心一意把自己吊在她这棵树上的,他的眼睛同时也在搜寻着其他合适的女人。
在女人面前能说会道的男人,越善于用嘴表现的男人,越不可靠。一般来说,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花言巧语无非两种可能:一是他的的确确爱她爱到了他甜言蜜语表达的程度,而碰巧他又正好能说会道;二是他根本就是在演戏,在骗取你的一片真情。后一种可能的不可靠性自然不用说了,只是对于前一种,很多女孩子都不相信它的不可靠性。因为如果爱真到了那种程度,它就太浪漫了,大半会在现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再者,越强烈的东西越命短,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能跑完一万米吗?
遗憾的是女人们似乎更容易被甜言蜜语,花言巧语所打动,其实,像我们这样在你们面前讷于言表的人,更加可靠,以为和前者相反,我们更现实,我们更诚实。
猜你也喜欢:没有人富有到可以赎回自己的过去(的人,不求,的是,你可以,世界上)
没有人富有到可以赎回自己的过去(的人,不求,的是,你可以,世界上)
生命中令人悲伤的一件事是你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但却最终发现你们有缘无份,因此你不得不放手。---莎士比亚
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别人的一段回忆,所以你要努力使之变得美好。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你可以像疯狗那样对周围的一切愤愤不平,你可以诅咒命运,但是等到最后一刻,你还是得平静的放手而去。---《返老还童》
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柯南道尔
言论自由只有在政府认为它自身安全的时候才存在。---罗素
自由不仅仅意味着摆脱自身的枷锁,hia意味着以一种尊重并增加他人自由的方式生活。---曼德拉
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最悲伤的是市区你深爱的人,到哪我错了,世界上最悲伤的是你意识到迷失了自我。---《吸血鬼日记》
只要我们住在对方心里,死亡就不是分离。---《北京遇上西雅图》
它只是你的一条狗,但你却是它的一生。---《忠犬八公的故事》
伟大的艺术家所看的,从来都不是世界的本来面目。一旦他看透了,他就不再是艺术家。---王尔德
没有人富有到可以赎回自己的过去。---《理想的丈夫》
我们笑着说再见,却深知再见遥遥无期。---《海上钢琴师》
爱,始于自我欺骗,终于欺骗他人。这就是所谓的浪漫。恋爱总是以自欺开始,以欺人结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生活不会按你想要的方式进行,它会给你一段时间,让你孤独、迷茫又沉默忧郁,但如果靠这段时间跟自己独处,多看一本书,去做可以做的事,放下过去的人,等你度过低潮,那些独处的时光必定能照亮你的路,也是这些不堪陪你成熟。所以,现在没那么糟,看似生活对你的亏欠,其实都是祝愿。
我要做个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上的好姑娘,外形上的柔情少女,心理上的变形金刚。
十年以前。我记得的最浪漫的台词是那句:you jump,I jump。十年之后,确实那句:I'm Dawson,Rose Dawson。
有两种东西是无限的,宇宙和人类的愚蠢。---爱因斯坦
永远不要为了讨好这个世界,而扭曲了自己。---《破处之王》
猜你更喜欢:红的,绿的(手杖,路口,店主,信号灯,声音)
这是城市北端一个
红的,绿的(手杖,路口,店主,信号灯,声音)
这是城市北端一个并不繁华的路口,我在路边的小商店里一边买东西,一边与店主闲聊。
“红的,绿的?”旁边突兀地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一个年龄并不算老,却提着一根手杖的男人站在路边,似乎在对店主说话,也似乎在对着我。
“红的!”店主抬头朝店外看了一眼后回答,然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给我找零钱。
我好奇地用眼光跟随他异常缓慢的步伐,直到他拄着手杖走到两三米外路口的路灯杆旁停下来。
“老邻居,眼睛瞎了好多年,但他能着呢,除了走得慢,谁都看不出来他眼睛没用。”店主一边把找零递给我,一边用说不清是钦佩,还是嘲讽的语气向我介绍,“也没彻底坏绝掉,眼睛还能感觉到点光,勉强分得清红和绿。”
“刚才他问啥?”我问道。
“他是让我给他确认一下,路口是红灯还是绿灯。”
那个拄手杖的男人脸微微仰起,似乎在全力以赴地感受路对面交通信号灯发出的光彩。
他站定在路口,左右两方的信号灯开始变成闪烁的黄灯。身后有性急的人用自行车铃、电动车喇叭催促他前行,还有人叫着:“走啦,走啦。”我听见他扭过头大声地嚷道:“还没绿呢!”人群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有人怔怔地看着他,有认识他的人向旁边解释:“他眼睛不好使。”“还没绿呢!”他大声重复着。
对面的信号灯变绿了,人群抢着离开,他再次仰起头感受了一下,然后好整以暇地拄着手杖迈动了步子,他的步伐缓慢而平稳,每一步的间距和时间几乎完全相等,周围的声音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黄灯闪烁时,他已在对面的人行道上平静地行走。
第二天,我借用小商店的柜台整理测量的数据。政府决定扩建这个路口,不是路的拓宽,而是把路口整成大喇叭口,让直行车辆和拐弯车辆在路口能分道候行。
我看见那个拄手杖的男人站在马路对面,绿灯亮着,但他紧紧挨着路灯杆并没有动步。人群在他身旁匆匆而过。直到信号灯由绿变红,再变绿,他才如昨日一般平静地穿过马路。
我想了一会才明白,他应该是因为不能确认前一个绿灯是否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穿过马路,所以要等待一个完整的绿灯才开始穿行,所以要紧挨在路灯杆旁避免影响其他人的通行。
路口刚刚开始施工的那些天里,我几乎天天见到他,他固定地沿着那条南北路的西侧行走,由北而往,由南而回,路南和路北的各一根路灯杆是他永远的停顿坐标。当他平稳淡定地穿过马路时,那缓缓穿行的身影总能让路口喧闹、急躁的车流和人群显得安静一些。
施工经过一段时间后,交通信号灯的电源被暂时切断。在小商店边上,我又听到那个响亮的声音:“红的,绿的?”
“灯坏啦!”店主笑嘻嘻地回答,显然有点幸灾乐祸。
我看到那根手杖一抖,有人唤他一起走,并牵起他的手杖,我感觉他的脚步很别扭。
路口扩建工程结束时,我又看到了那个拄手杖的男人。他依然在问店主:“红的,绿的?”声音似乎没那么洪亮。
店主没有吭声。
“红的,绿的?”声音又小了一些。
“三个灯,向前、向右是绿的,向左是红的。”店主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他楞了一会后,继续向前走,但脚步明显零乱,手杖的触地声音格外刺耳。走到路灯柱旁,他仰着脸一动不动地停留了好一段时间。然后,他转身,手杖不是拄着,而是斜向前地敲击着,缓缓地走过商店,走过我的眼前。
后来,我有很多次经过那个路口,路口比过去繁忙得多,人们行色匆匆,但我再也没见过那个神定气闲穿越马路的身影。听店主说起:那人现在很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