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孙搭档的历史性突破,对我们企业管理人员来说,也有很多启迪。
首先,作为率先实现零的突破项目,这种成功,是“战略定位”的成功。中国人历来善打小球,但并不善于网球。所以,在单人专业技术水平尚不能领先群雄时,选择在世界列强格局中相对薄弱、还未形成明星超强优势的女子双打项目进行突破,是了解世界行情,了解自身能力,了解成功关键因素的“战略定位”的成功。一个国家,一个运动项目,在某一个年份,优秀运动员的资源是有限的,一个运动队的综合资源也相对有限;所以,“突出强项,抓住机会”的构想是优选方案。
写到这里,很多人会反对我,因为李孙的夺冠并不是事先“设定”的夺金指标项目;所以,你说“战略定位准确”是李孙夺金的原因,未免有些牵强。这就引出了我们应该从中得到的第二个启发:树立雄心壮志,坚持高标准,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苦战过关”。有些公司的员工,经常会在发展新业务、开发新客户时,缺乏一种“霸气”,缺乏一种勇争成功的自信心,缺乏一种气吞山河的大气。气势不够,心态不到位,苦干不到位,就难以有开拓性的历史突破!这种心态和情绪,如果成为公司开发新客户、新业务的主流文化,就会成为“大公司病”滋生的土壤。一个公司从这时就开始走向衰落,走向没落,不攻自破,不战自败。
第三个有益的启发是:要选对人。体育运动项目的成功,比任何企业管理更突出对人的依赖性和对运动员选拔的准确性的重要。大家可以想想,两个世界二流选手李孙组成的二流双打团队,只经过短短两年时间就一跃从默默无闻而举世第一,如果不是选对了人,是否有可能实现?如果选错了人,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深夜苦熬挑灯夜看女子双打决赛?体育比赛很像商场决战,一切用胜负说话,胜者为王,赢就是赢。但是,只有选对人,才能赢。现在有些公司在管理上的一个重要不足,就是公司管理层的整体招聘水平比较差。由于公司内部在管理上,对每个部门的员工招聘充分放权;所以,实际上一个部门新员工水平的高低,由这个部门管理人员的招聘水平决定。我熟悉的一家公司,以前在招聘新员工上有个错误的想法:只要招到“合格”的、可以不被提拔但适合该岗位的新员工就行了。后来经过其内部反复沟通及具体实践的正反两方面经验教训,现在的原则是要招“优秀”的、可以被提拔的员工。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什么样的标准,才是公认的“优秀”的起码标准?在这个问题上,不同的管理人员有不同的看法。这种对管理基本问题认识上的差别,实际上就是“管理成本”!由于要在实践中统一思想认识,所以有些不优秀的人就被误招了进来。这一耽误,对某个具体岗位而言,就是几个月或一年,对公司来讲,便少了一个可以重用和提拔的优秀后备力量,业务的发展也就被延迟了。这种“无形的管理损失”是无法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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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的人生中场:英雄“气”短时(的人,相比,大拇指,力不从心,死在) 体力篇 英雄“气”短时
代表人物:王石、王维嘉、俞渝
"Very Good!"王石举着大拇指,转来转去,逢人就是这句话。众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支亮得晃眼的汤勺固定住王石那根脱臼的大拇指。第一次滑雪,他兴奋地滑了2个小时,全然不顾手指受伤。
"不是死在山顶上,就是死在山脚下。"王石滑雪不要命,爬山更不要命,已有"马革裹尸"的境界。只是,这种境界是疾病催生的。1995年,王石的腰椎上长了个血管瘤,压制左腿神经。一旦血管瘤破裂,可能导致下半身瘫痪。向往雪山的王石决定冒险。
亚布力,滑板上,美通无线总裁王维嘉风驰电掣。他几乎没因滑雪受过伤。念中学时他每天早晨跑2000多米,大学后杀入校田径队,并曾刷新陕西省高校4×100米接力赛记录。
在斯坦福大学读博士时,王维嘉还在晨跑。不过工作后,生活没那么规律,总被出差什么的打断。与以前大年初一早上爬出被窝跑步的劲头相比,他确实"变得有些懒了".与王石相比,他也显得不那么冲。
力不从心的一群
两块些微隆起的胸肌,没有啤酒肚,没有赘肉,张朝阳表情清高而忧伤。40岁男人的肉体虽然用力绷紧,已掩饰不住松懈。登珠峰时,他的力不从心已经暴露无遗。
和10年前相比,王维嘉感到体力已不太一样。以前下午从美国坐飞机,凌晨到北京,可以直接从机场到公司。现在也可以这样做,但一般是睡几个小时再工作。去年爬山,爬了7个小时,但不像过去那么轻松了。
焦虑的一群
66%的人失眠、多梦、不易入睡;62%的人经常腰酸背痛;58%的人一干活就累;57%的人爬楼时感到吃力或记忆力明显减退;48%的人皮肤干燥、面色晦暗、脾气暴躁、焦急。这是2004年,某调查机构对来自上海、无锡、深圳等地1000多位城市中年男性的健康状况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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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去
十字架的园里(在这里,思想,的人,都是,在那里)
她说:“不去了!那里只是冷阴阴的─—”
那里是“只是冷阴阴的”;然而我深深的觉得,在那里,我的思想,常常立刻的平静下来,超出日常生活之外。人生是不是应该有些思想,超出日常生活之外呢?
我相信,春天来了,枝头微绿了;在那平列的十字架丛中,幽绝静绝的树下,石块上独坐,读些自己心爱的诗文,也是一生最可记念的事呵!
相伴的,只是扫花的老人罢!只有树上的小鸟罢!他们也各有他们的感想么?城墙隔断了我向外的视线,只深深的将我的思想,关闭在这圈儿里了!
她说:“在这里,人生未免太悲惨了─—”
是真的么?为何我们便想不透呢?纵然天下事都是可怀疑的,但表示我们生命终结的那十字架,是不容怀疑,不能怀疑的。在有生之前,它已经竖立在那里,等候着我们了。生前的友!死后永久的伴侣!我们为何以它为悲惨呢?
在这里,我只有静止不流的心泉,幽深缥缈的思想,和那微带着觉悟欢喜的“惆怅”。
这种思想,是天上的还是人间的呢?也许都不是罢,然而在我是超乎平常的境界了!
花也谢了,石块也剥落了,影片也模糊了;但这于长眠的人有什么影响呢?他们已将历史中的悲欢离合,交还了世界,自己微笑着享受他们最后的安息了!
寂静极了!幽深极了!沉思的石像旁边,长眠的异国异乡的人,在这里,什么界限都消灭了,我们只隔着一个神秘的十字架呵!
旧的文字,可以描写新的感想么?若是可以,我介绍你们相见罢:一角的城墙,蔚蓝的天,极目的苍茫无际─—即此便是天上人间!
“死”呵!
起来颂扬它,是沉默的终归,是永久的安息。
人类呵!
相爱罢:我们都是长行的旅客,向着同一的归宿。
我的朋友!
未免太忧愁了么?
“死”的泉水,是笔尖下最后的一滴。
一九二二年二月十五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晨报副镌》1922年3月3日。)